亲手处决了一个恶魔,奥拿肯的心情有点复杂,这场诡诞的肃杀清洗居然已经这么离奇地展开了。
从拒不上报精灵情况的官员开始,牵扯出一路的贪污腐败、尸位素餐,上到官宦乱法,下到黎民偷窃,黑骑王以一种蛮不讲理的铁血姿态,统统处了极刑。仿佛国家的律法上,只有一个死刑存在。法制变成一沓废纸,独/裁和强军捏碎了一切异议。
监狱空了,报刊被死刑犯占满,尸体焚燃的焦味回荡在王都的上空。
人心惶惶的恐惧里,黑骑王站上帝国的演讲台,用他魔鬼般的能言善辩,到处点燃狂热的崇拜,人民带着这股崇拜变为勇兵冲向了异国的战场。
黑骑王和白骨王。
伊特内特和马罗霍。
终于一切文明的秩序被打破,高尚的骑士精神和契约束缚被撕毁,这两个旧历前就存在的人物,以彼此的阴谋算计心狠手辣重塑了人们对于战争的映象,告诉了人们什么叫无赖打仗。
卡巴拉之战,就在新历10396年2月,一个初春的清晨,太阳苏醒之时,断裂了时代,分割了历史,
尽管后人用了无数角度来评定这场战争的原因,更多人坚信生命之树、两族仇恨、霸主地位才是主因,桑潘笔记里那点罗曼蒂克的关于王后病情的记录被史学家一笑了之,但真相,也只有当时的人才清楚。
当黑骑三大军团压进白骨边境时,一个小动静就让天下人翻来覆去猜测的黑骑王,带着他的亲卫回了北寒极地。
哈珀公主并不喜欢这里,这里只有雪,这里没有花,她不明白同为精灵的父亲怎么会喜欢这里,她也不明白,她的祖母当年是怎么会下嫁给在这片寂寥冬国里诞生的祖父。
或许这就是爱情,虽然有不定的期限,但它鲜活的时候,什么人都无法逃脱被它蛊惑的命运。
她挥动着她那看似柔软的翅膀,降落到了冰封的湖面上,料峭的北风将大片的雪花吹掉她的身上,她的头发瞬间沾上片片白雪。她朝着那座冰塔走去,冰塔立在冰镜般的湖面上,与冰雪融为一体,晶莹剔透,某些地方还有着或银蓝或幽绿的光。
但没等她靠近那座冰塔,驻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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