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我忽然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在我之前三十多年的生命里,我的脑海里从来没有“永远”这个概念,但是这一刻,我把它当作了永远。
只是再美好的梦总有醒来的时候,更何况此时我的心头缠绕着更重要的事。所以我还是把手抽了出来,喝了一大口咖啡,差点呛到,心中有些慌乱,不敢看他的眼睛。一个残酷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这不是永远,这永远都成不了永远,这只是一个会让你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的深渊。爱,不过是一个虚无的幌子,当它拿走了你的青春与灵魂,只留给你一个空有躯壳的晚景凄凉。
我定了定神,把放在他身前的照片拿了起来,又放回包里,然后把胡侦探拿给我的名片递给他:“我想你打电话跟她预约,你可以打听一下她以前在中国的事,看能不能问到些什么。你就说是邮差罗恩介绍的。”
他接过名片马上呵呵地笑了:“她也是心理医生?”
“拿错了。”原来把阿ken的名片给他了,我更慌乱了,马上伸手把那张名片鲁地抢了过来,拿了另外那张正确的给他。
他郑重其事地盯着我问:“你在看心理医生?”
“这是我的事。”我突然有些莫名地生气,也冷了几分:“你如果不愿意帮忙,我也可以找其他人的。”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会拒绝呢?”他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女人还真是善变。”
我低头喝咖啡,心里有些不忍,不知道为什么又对他发脾气。他见我没说话,便拿出手机,照着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拔了过去,又是一阵叽哩哇啦,聊了大概五分钟他才笑着挂了电话。他收好手机后便收住了笑容,并不打算把谈话内容告诉我,学着我的模样低头喝咖啡。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心里又急又恨,但又不想先开口问他,于是,也不说话,只是大口大口地咬着三明治。
三明治吃完,他还是不说话,时而挑衅地看看我,里面看看窗外。我向来是个不甘示弱的人,于是擦了嘴之后徐徐的站了起来,婷婷地往外走去。电梯正好停在那里,我疾身走了进去并且迅速按了关门键,在电梯门缝里瞄了瞄,他并没有追上来。我原先的气愤已经不见了,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幼稚。看样子,我是要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到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阿ken打电话,他大概还在发春梦,我快要挂的时候才接电话,说的还是“笨猪”,这也是我唯一听得懂的法文。
“陈医生,是不是打扰您休息了呀?”
“你是?kairos?”
“咦,记和听力都不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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