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一样，苦涩却又馥郁。
“最开始我是弑天神，你可以理解为那是我的天性，可是幻夏之夜是我的本性，都是我。”
这段话他还没对安莲墨说过，顾浅书是第一个人，或许他敞开心扉的原因就是他觉得顾浅书这个人还不错。
人总是这样对于越信任的人反而容易说出假话，但是对于这种能够让人莫名的产生信任感的人很容易套出真话。
比如牛郎先生。
当然这只是个比喻绝非是在投射顾浅书，像他这样的人更适合当一位心理咨询师。
同样都是对他们说真话只不过从前者得到的可能是甜言蜜语，从后者得到的同样是真话罢了。
“但又都不是你，作为夏瑾个人来说，你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瞧瞧，说的多好，直接就问到夏瑾的心里去了。
“我自己也还没找到呢。”
夏瑾耸耸肩有些无奈地看着顾浅书。
“你和墨色之莲在现实生活中也在一起了么？”
知道自己失恋了，但顾浅书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就算是这样还是平常一点儿接受比较好，两人分开以后再怎么闹才是他的事儿。
“恩，他叫安莲墨。”
提起安莲墨夏瑾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反常地笑笑很平静。
顾浅书也知道了这个结果，可是有点儿奇怪，这种违和感让他自己也有些疑惑。
他不是喜欢弑天神的么？
为什么当知道弑天神也是幻夏之夜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反感？
搞不懂。
“我们可以做朋友么？”夏瑾试探着，就算是拒绝别人他也不喜欢闹得太僵，况且这人还是自己的授课教师，一不小心挂掉他可就伤脑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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