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秘密
秘密一但被人知道
那就不叫秘密了
所以
我的秘密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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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月色，还不错吧。”百里零抬头看看天，月光如水。
“是……是。”巴温特趴在地上，全身发抖。
“你连头都没抬，怎么就能看到月亮呢？喜欢撒谎可不是好习惯哦。”百里零慢慢的说道。
“我……我……”巴温特不敢抬头，他的脚下血流成河，碎尸满野，他深深低下的头颅被一堆分尸的烂围着，可就算这样他依然不敢抬头。
没有人想死，他更不想死。
他在弗拉德手下苟延残喘了那么多年，本以为自己无论面对任何情况都能全身而退，如今才知道自己错了。
错得多么离谱。
“其实，你这又是何苦呢。无论你抬不抬头，我要杀你总是要杀你的。有时候想要杀一个人本不需要理由，你说是不是。”百里零轻叹道，“我以前不杀你，是因为我羡慕你。像你这样的生活是我万万也做不到的，一个人的耐能够做到像你这样，从某个角度来说你是成功的。可惜，巴温特，光有耐是不行的。这个世界上，最最重要的是力量，你偏偏就是缺少力量。”
“是……是。”巴温特依旧低着头，他的视线停留在一双雪白的赤足之上。
“每个人都会选择自己将要走的路，每个人都有秘密。你的秘密我不屑知道，我的秘密也不能让你知道。你，抬起头来。”
“陛下……”
“如果你卑微到连死，都不愿抬头，那我便不杀你。”百里零看着他匍匐的背影淡淡的说了一句，“若是那样，在我的眼中你虽活着，却也和死人无异了。”
——虽活着，却也和死人无异。
这句话深深的印在巴温特的心上。
他缓缓抬起头，被鲜血污染的面容上透着坚定。
“这样，不是很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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