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好看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你告诉我，谁指使你的？别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公子，惜文不能说……”她身子向后倾去，唇角渗出一丝殷红，“来这里前，惜文就没想活着回去。”
糟糕，她服了毒，得亏今天是带着药箱出门的，我忙取了银针，在她的几个大扎下，稳住血脉，又取一剂丸药，想给她服下。
惜文凄笑的看了我一眼，咬紧牙关，偏开头。
我无奈的看司马懿，他点点头，蹲下身子，修长有力的手臂从我怀中接过惜文，轻声说，“惜文，听话。”
我将药丸递给他，他拈了药丸，递到她唇边。
惜文犹豫了会，张口服下药丸。我长舒一口气，命保住了。
“公子，”她缓缓开口，声音微弱，“惜文从来没见过父母的样子，一直四处乞讨，吃百家饭长大。过年的时候，别的孩子都有新衣服穿，惜文只能穿着全是破洞的衣服冻的哆嗦。”
我皱皱眉，她这都扯些什么有的没的？
“惜文记得五岁那年，新年大雪，我扣了一户大户人家的门，想讨些吃食，看门的要赶我，这家的小公子却让我进去了，给我顿饱饭，送给我一套衣服，有了那身衣服，那是惜文过得最像样的一个年。”
“你是那个小乞丐？”
“公子还记得我？五岁之后，惜文再也没有忘记公子，总在公子府外徘徊，只想见公子一眼，后来，阁主来将公子接走了，惜文也跟到了这西海。”
“你一个五岁女孩，怎么从中原走到这的？”我忍不住嘴。
惜文不答话，嘴角凝了笑看着司马懿。
“惜文，你这是何苦。”司马懿声音低沉，“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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