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补得再好,袖子还是断了的,等白鹤换好衣服出来,我已经把手里断了的袖子看了几遍,心里大概齐是有了印象。
小的时候为了生计一度挨家打零工,村里当家的都是男人,男人们又都是下地给主人种粮的佃农,等到清晨青壮都下了地,村里剩下的唯有那些老弱妇孺身体羸弱的人了。
在村里,农人一般都是不吃早饭的,但午饭却是很早了。
那会儿住在大叔家里,早上的时间都是一天当中最闲的,起床后无非就是挑水打草一类的活,而且还不是每天都要去弄,挑一缸水够用二三天,家里有头驴子打下的草也能吃上几天,大叔的独女囡囡还小又是个长相讨喜的小姑娘,村里面这些年也没孩子出生,囡囡这个小不点自然是到哪里都会被人疼着爱着,惹不出什么事来,看着她更是省力省心。
这样零零碎碎一算下来我闲暇的时间更是多了。
村里的妇人有几个算户,谁家填购了什么谁家卖出了什么她们心里都有一本明细账,我是个不算村里人的村里人,日常生活也被她们揪出来说过,人多了,一起唠嗑时还在背后说我过如何如何,真的假的混在一起叫人难辨。
我心里其实是无所谓的,清者自清,我从未拿过大叔一厘钱,帮着做活也只是讨口饭吃,不过自己这样想也堵不上那些长舌妇的嘴,后来过了不久,阿叔中午回来的时间渐渐变得越来越晚,小囡听了别人的话也总嚷嚷着叫我做饭喂**,不叫人闲下来。
凭良心论,大叔不是个事多的人,我们生活本就十分默契,既然阿叔下地干活,那我给人家做饭也在情理之中,这样过了小半年,他家中的家务也都变成了我的,一些做饭补衣之类的女人才做的事情最后也落在了我的身上。
村里的妇人终于不再细数我了,可又抽出“缺了男子气概”来可怜,女人们说多了还会用帕子沾沾眼角的湿润,每到此时我都躲得远远的,也不想听到她们念我可怜之余还要夸奖我的“持家有方”,听了叫人恶寒。
倒不是她们心恶,相反,妇女们大多还是心思单纯的,一些迷信的伦理报应圈住了他们思维的同时也关住了他们心底的恶念。她们喜欢唠嗑只是一种对于生活无聊的排解,其实这个时代的人早就习以为常,就像我以前,下班后会到bar里与朋友消遣,喝杯度数不高的酒,听听轻快的钢琴曲,再晚了,回到家陪老婆啃几串羊串,说说白天可笑的事情,洗洗也就睡了。
平平淡淡的,每天都是这样度过,一个星期会有一些小变动,但大体还是这个模式,所以说,生活说起来是很单调的,但我们不是说着生活过日子,我们要的是融入其中去享受那平淡中带来的阵阵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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