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郁多明算打小交好的瓷器了,爹妈都是早期来这儿做城规城建的工程师,为方便工作,市政附近居民区给分了房,两家住对门儿,那时候咱俩还没出生。
幼儿园起我和郁多明就跟连体婴似的,从小到大都一个学校,他干啥我干啥。这家伙也够局气,什么航模社,校球队,化数奥赛拉着我参加了个遍,美其名曰我要是演砸了,万家国还能给我垫个背。我哪能啊,我好歹也是咱老万家的骄傲啊,好在他每次这么说,脑门儿都能吃上他妈好一记爆栗,“人万家国可不像你。你就是一皮猴儿,也不知道随了谁了。”
后来我俩也大了,高考成绩差不离,好在本地教育资源傲人,也就没跑远,在市内报了同一个大学。我填志愿那天对着小山似的题库磕头,想着千万别又跟该皮猴凑一块儿,铁定有够受的。没想到录取通知书下来那天,此人狂轰乱炸我家门铃,说真是不容易啊,给经管录了。
我哗地拉开门:“你丫怎么也报经管啊?!”
郁多明站在门外贼兮兮地笑:“傻啊,经管妹子多啊。”
我能信他才傻呢。
打小我俩就互相串门蹭饭,都是食量巨大型选手,可偏偏奇了怪了,吃同样的米喝同样的汤,郁多明总能消化于无形,我则吃成了个不折不扣的胖子。郁多明的妈,典型的刻薄知识分子,说起话来一点母子情分都不讲,拜年的时候闲聊,老爱说“我们家多明,给他吃饭就跟给狗吃了似的,半斤肉都不长。”
随后夸我:“还是你们老万家有福气啊,看万家国长得,一点儿不浪费。”
——我倒是想浪费。
老天的不公平不止于此。要说如何形容郁多明,我这二十余年的发小还算有发言权。这人个子不大,弹跳力极好,估计是多年打球的缘故,瘦且匀称,出落得一身漂亮筋骨,真是羡煞我也。论及脑瓜,约莫是拜遗传所赐,哪管一路浑不吝,该玩玩该闹闹,猴儿似的上蹿下跳不学好,也能得来个优等称号。估计异想天开也算是种智慧吧,这家伙可能天生脑回路不同,变着法儿想着如何玩出名堂来,人生过得恣肆潇洒,脑袋里装满鬼主意。这么多年来,他爸妈算是学究了,尚且压不住他。制服这样一位爷,还真不像人能干的事儿。
所以郁多明的话,我总不好全信的。这家伙心里算盘打得飞快,谁信谁上当。
给他打辅助、做僚机,垫了多年的背,也没看出来这家伙有多热衷追求妹子。就凭他这脸蛋和机灵劲儿,如果不是他不想,哪有姑娘不中意的道理。
遥想大一新生赛那会儿,郁多明作为院队代表上场,打SF,观众皆为惊叹。我们院队个子都不小,即算没那么高,也有我这体量。郁多明往肉山里一站,好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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