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鱼池子好不容易建起来，李闹也更显忙碌了。先不说照顾小鱼费时费力，单是那几塘子快养膘的食用鱼就有得李闹折腾。
所有商人都是贪心鬼，李闹也不例外。就像养鸭户快出货时喜欢给鸭灌饲料一样，李闹也成天盼着自己养的鱼能更壮实点。健康固然重要，体型大上称足的当然是最完美不过了。
这晚，李闹刚挂了a市里来的电话，不禁对柯轩抱怨道：“偏偏是要出货的时候，城里就严控市价……二手贩还知道来打压我们。”
柯轩常看a市新闻，当然知道这事。实际上，食用鱼的价格向来是不高，一池子鱼若能换回万元都算是撞好运卖出了个好价格。
柯轩看李闹一副失望的样子，便难得开口安慰他道：“你是给星级酒店供货，不用担心。”
李闹摇头道：“不一样。大鱼当然是给酒店收去了，瘦小的还得卖给商贩。”
柯轩沉默了。“……你池子里有小鱼？”
李闹瞪大眼，“为什么没有？你这是□裸地歧视，轩哥！你不信我明天捞一条上来让你瞧瞧。”
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第二天赶早，李闹拉着柯轩很快来到鱼塘边。
“看好咯！”李闹挥舞着他的“鱼漏子”，在池里浑搅了两下，便捞上几条鱼来。
“看，还是有小鱼的嘛。”李闹颇为得意地看柯轩道。
柯轩显然是看到了网里活蹦乱跳的鱼。其实这鱼说小也不小，只是普通大，许是混迹在李闹家池塘才显小了。
柯轩看李闹一副“你不说小我就不把它扔回塘里去”的态度，只能点头道：“嗯，是挺小。”
鱼苗下池，有大有小、有生有死，这都算是寻常事。些许鱼天生条件不好，抢食抢不过别的鱼，自然生得瘦点。
“唉……看它还那么小，真不舍得卖。要亏死我了。”李闹把鱼扔回塘里，蹲在塘边长吁短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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