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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栗一边读一边在本子上写下这句话，然后撕下这张纸，“放在操作台上就行，我要回去撸猫了！”

“等等，”比尔露出质疑的目光，“你上次是把手放在操作台上的。”

“哦哦，这个其实随便的啦，”顾小栗摆手，一脸不要计较这么多的表情，“因为觉得手放上去比较酷所以才这样的，这次时间要放这么久太辛苦啦！”

比尔把手放在水壶那里捏了又放，放了又捏还是没朝顾小栗扔过去。

顾小栗回去的时候猫九正在高兴地窝在鸦十七腿上打滚。

没好意思再去当电灯泡的顾小栗十分惆怅。

她看到巴伦教授身边还有位置，坐了过去，开始唠家常。

“教授你既然秃顶了为什么不直接剃光头呢，那样看起来应该还好一些。”顾小栗已经掌握了尬聊的精髓。

“我有头发！”巴伦教授赌上自己的尊严，让顾小栗找到他地中海中间的最后一根，“而且是直发！”

……一根就不要区分直发和卷发了，为什么觉得更加凄凉了。

应该是遇到了助理小张说的气流，飞行器一阵颠簸。

“你坐这里吧，”布莱克跟她招手，他旁边的位置比较宽敞。

顾小栗楞了一下，想起前天晚上的事，不自然地避开他的目光，“我在这里就行。”

布莱克有点疑惑，顾小栗向来是个不知道客气是何物的人，竟然会拒绝这种好意。

维森特笑眯眯地从背包里掏出了个糖果，“吃点薄荷糖也许会觉得清醒点。”

“谢谢，”顾小栗手伸得笔直。

只拒绝了布莱克的好意。

布莱克目光从顾小栗身上略过，落在维森特身上，得到一个浅浅的笑容。

不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