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拿给您试试看喜欢不？”
“乱花钱……”
一旁的冯微笑：“妈，孩子的心意嘛……”
周如雪也说：“是啊奶奶，我都工作了，给您花那点钱还不许了？”
周如斯从厨房回到堂屋后，发现气氛好了起来，周正言面色也缓和了不少，周奶奶穿着一件新衣服，周如雪围着她说好看，冯微之前泡的茶已经凉了，一杯杯地拿出去倒了，过来给她帮忙的周如斯口干，忍不住抿了一下，唇间有些苦，却没先前那么涩。
重新回屋，他看了看堂屋的那座老钟，现在是凌晨零点二十五。
除夕早已经到来。
这一年，真的要过去了。
夜里他睡不着，翻来覆去，总想听听边翊的声音，他拿出手机，没忍住，就打了电话过去，对方居然也没睡，几乎刚打过去就接了。
周如斯惊喜地喊了声对方的名字，然后动了动嘴，就不知该说什么。
边翊：“说话。”
周如斯：“你能不能给我背首诗？随便背一首吧。”
边翊：“……”
周如斯：“我想听你的声音，你又不爱说话，我只能想这个办法了，你不高兴？”
边翊开始背诗。
周如斯：“没有感情，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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