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信息素味道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如果分化时不是alpha体质，后期又因为某种药物原因或者其他原因变成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要比一般的alpha淡很多，而且气味里会夹杂其他的味道。这点你身为alpha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问的是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刚才把他腺体里的一部分体液提取出来，闻过了。”
林涛听秦明用平静的语调告诉他，刚才闻过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简直要抓狂了。他知道这是职责所在，秦明做的毫无错漏，甚至判断准确无误，但是自从他知道秦明是oga，也是从秦明和自己有了身体接触后，林涛就感觉本能开始有意识地去恼怒秦明和其他alpha产生联系，哪怕只是信息素他也觉得很不爽。
秦明怎么可以闻除了他以外的alpha信息素。
“有问题吗？”秦明等着林涛的后话，却看他眉头紧锁沉默许久。
林涛深吸一口气，转过来正对着秦明，手叉腰心里别扭的很，正酝酿着所有能用上的词汇组织语言。秦明抿抿嘴，又翻看了两眼资料递还给林涛，摘了帽子收进风衣口袋里。
“一场有预谋的杀害，带回局里做进一步尸检吧。”
这句话是对李大宝说的，秦明手抄兜刚转身要走，又回头看了欲言又止的林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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