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致远和姬咏走走停停,说说笑笑,两人很是开心。走过几条街后,他们来到南后街。南后街地处云水繁华闹市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因为是老街旧城区,尽管做了些改造,但不知是由于人越来越多,还是云水的人气越来越旺,反正这里的拥挤程度一年胜似一年。不过这样也好,南后街的知名度自然越来越大。在云水生活工作的人倘有外地的朋友来了,必定会领着朋友去南后街逛逛,领略这里明清建筑群的风彩依旧,日复一日,南后街始终是云水市真正的中心城区黄金地带。
姬咏用双手环扣着张致远的腰部,胸部粘贴在张致远的脊背上,与张致远亦步亦趋,成为一个共栖体。如此走路,纯粹是动态的融合。街四周飘荡着音乐与叫卖声,加之汽车声、人声、鞋子触地的声音,以及冬天的风在人流中穿梭移动的声音,构成城市的音乐多重奏。
姬咏就这样推动着张致远,由南后街自北向南,来到一条古街,人称“澳门路”。澳门路两侧的大榕树枝繁叶茂,树上垂下的气生根,象极了年历画寿星下巴的长须,树冠则如一把撑开的巨伞,浓荫蔽日。
有一株榕树的几个大枝用水泥柱子给支撑着,显然是颇有了些年月,水泥柱子的灰色与树皮颜色正相吻合,浑然一体,更添大榕树磅礴现代的气势。榕树叶片交叉着生长,深绿而光亮,其形如一个个倒放的鸡蛋,伸手触摸,如同那种质感很好的羊革衣服。
“这里的榕树挺不错,有点西双版纳榕树园的味道。”张致远夸道。
“怎么?不够好吗?你要知道你是在云水的地盘上呢。云水的主人在你身边。”
“哦,莫非得罪主人了?”
“有点。”
“你家不是在东北吗?离这远着。”
“我家在东北,这话是没错。不过我的大学时光和现在的研究生学习全是在这里进行的,云水已经成为我的家了。”
“要背叛了?”
“不能这么说吧,我依然爱我的东北家乡,我同样非常喜爱这个生活快六年的城市,这是一个值得为之奋斗和努力的城市。对了,你知道云水为何叫榕城吗?”
“不知道。”张致远心想肯定是因为榕树的原因,但由于对云水历来关心不是太多,这是第一次来,来了就和姬咏呆在一起,的确还没多一点去了解云水,于是干脆来一个否定。
“是因为呀……现在没时间说这个,我们已经到林则徐纪念馆了,先进去参观。晚上回去再和你说。”
林则徐纪念馆临街门墙为暗红色,配上绿色的琉璃瓦,掩映在茂盛的榕树之中,显得醒目而又庄重。张致远和姬咏缓缓步入大门,就见栩栩如生的“虎门销烟”群雕浮像,将他们带到了鸦片战争的硝烟中。展览厅内详尽地介绍了林则徐富有传奇色彩的一生:为官清正,报国爱民;放眼世界,师夷制夷,抵抗侵略。
穿过展览厅就来到了“树得堂”,“树得堂”庄重肃穆,左右两侧楹柱上有一幅对联“功业辉煌苟利国家生死以,神州浩荡岂因祸福避趋之”。张致远和姬咏都对这幅对联感到亲切,亲切的原因是他们想起了总理在记者招待会上引用了这句名言“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从林则徐纪念馆出来,姬咏陪着张致远前往参观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之一林觉民的故居。在故居里,两人重读了林觉民烈士的《与妻书》——一封写进了中学教材的感人家书,文中洋溢着浓浓的爱情、亲情,以及报效国家和民族的豪迈与悲壮之情……。人是容易动情的,在烈士遗书面前,姬咏的眼睛被情不自禁的泪水所滋润。作为女人,姬咏在仰慕烈士的同时,同时在心里有和种渴望,那就是一定要象烈士与他的爱妻一样,让她与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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