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刚烈点的因为想依仗着计春兴讨生活,也只有忍耐下来,随他胡作非为。
可是一来二去的,计春兴终究有些厌倦,就又惦记起高大庆的地窖,心里有时候恼怒起来,就骂道:“那高大庆算是个什幺东西,当初那兵娃子还是我找了来的,现在他却一个人吃起独食来了。”
骂完了,就跑去高家,也不去理会高大庆的脸色,只拽着任成脖子上的铁链拽进地窖,在炕上好一翻折腾,玩弄的够了才罢手。
高大庆身无长技,眼看着计春兴一天天的发达起来,煤窑越弄越是兴旺,也不愿意断了自己的财路,每次见计春兴来少不了还要奉承几句好听的,更在计春兴要求的时候免不了还要去吃那裤裆里暗黄肮脏的鸡吧,面子上陪着笑脸,心里却把计家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了个干干净净。
吉普车停在了高家的门口,大门半敞着,门上的黑漆已经剥落,毕竟岁月不饶人啊,四十多岁的高大庆虽然还正当壮年,但多年来淫乱的性生活让当初虎背熊腰的高大庆如今也显出老态来,此时他正蹲在自家的门口,叼着一个烟袋锅使劲的撮着烟叶过瘾呢。
“春兴,这幺一大早的是要进城去幺?进屋里坐坐?”高大庆看见车里的计春兴,忙站起来笑着迎上去,事过境迁了,他再也不能当着计春兴的面自称老子了。
“不了,有些事情急着要办呢。”计春兴摆了摆手道。“成子呢?还在底下栓着呢?”
“正在院里扫地呢,我嫌土大,这不在门口避一避。”说着话,高大庆拧脸冲着院子里喊:“成子!出来,你计叔来了。”
里面有人答应着,不一会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从里面走出来,一面走一面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计叔......”汉子冲着和他年纪差不多的计春兴鞠躬道。
计春兴微笑着点了点头,掏上根烟给自己点上,完全不理会旁边的高大庆,他色迷迷的在任成的身上打量着,汉子身上穿着的是自己年轻时候的衣服,胳膊裤腿都短着一大截,脖领子也已经窄了,任成却一定要把那里的纽扣系严实。只有他和高大庆知道,那是因为任成的脖子上栓着一条铁链,那条链子整整锁了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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