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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话题。

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小白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的，鞋子踩在雪地里发出吱吱的声音。苏亦含握住她的手臂，透过薄薄的衣衫感受到了她的体温。

打开学校的门，院子里静静的，黑压压的一片，苏亦含坐在操场边的木椅上，小白用鞋子在雪地上划着字。

苏亦含清晰的看到小白划的是自己的名字。

“小白……小白……”苏亦含连叫了她几声，小白久久没有回答，仍是摇晃着在雪地上写字。

苏亦含知道小白是醉了，他走到她的身前去，用手捧起她脸因酒醉而熟透的脸。

那是小白最后一次在苏亦含面前哭，眼眶红红的，眼泪还在往下淌，鼻尖有些红，嘴唇微颤，像是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苏亦含伸手擦掉小白脸上的泪水，心疼的看着她。

“亦含，你以后能不能只爱一个人。”小白背过身去喃喃的说，像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自己，苏亦含听到她的呜咽。

“小白我……”苏亦含心中一阵酸涩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小白，我冷了，你带我回教室吧。”

“恩。”小白擦干眼泪，转过头对苏亦含微笑着回答，又回到了平日里的样子。

成年以后，苏亦含才发现教学楼的楼梯居然这么陡，他不放心的扶着小白的胳膊，走上了顶楼的教室，小白拿出钥匙开门，手颤抖着找不到钥匙孔，苏亦含从小白手中拿过钥匙，触碰到她冰凉的指尖，苏亦含打开门，在黑暗中熟练的摸到了开关的位置，灯明晃晃的亮，有些刺眼。偌大的黑板上残留着学生们的恶作剧，林立的桌椅被放置得东倒西歪，苏亦含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小白老师走到讲台，站在那里，拿起了粉笔。

“大家把卷子打开到第二页，前面的老师已经讲过了，我们从第十三题开始讲起……”那一刻苏亦含发现小白老师竟是在学自己当年替她上课时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