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到底发生过什么？”
“季南，你很清楚，为什么非要我说出来呢？这样你会觉得好受一点吗？”白锦同情地看着季南，目光里透着对他的怜悯。
季南咬着苍白的薄唇，“我不会相信你的话的。”
“你不相信？”
白锦在季南的注视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紧接着手机里传出不堪入目的声音。
“喜欢吗？是不是很喜欢？”
“你好紧……”
那是樊向阳的声音，季南绝不可能听错，同样的话他听过无数次。原以为那是樊向阳只会对他一个人说的情话，倒头来他不过是其中之一。
录音里，樊向阳急促的喘息和白锦娇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季南脑海里控制不住闪现出樊向阳和白锦抵死缠绵的场景。
“不可能的……”季南面容惨淡，苍白的薄唇微微发抖，“你骗我的……”
看到往日那张溢满幸福的面孔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白锦不仅没有半分愧疚，反而露出了一抹动人无害的笑容，“你真可怜。”
白锦的话提醒了季南，樊向阳当初会收留他也不过是因为同情，是不是这么久以来这个男人都是以怜悯的心态对他极尽疼爱？
“我累了，要去睡了。”白锦伸手轻轻摸了摸季南毫无血色的面庞，“这副样子真是楚楚可怜呢，我看了都要心疼了。”
季南猛地扼住白锦的手腕，“把录音删了……把它删了！”
“你不会以为删了这录音，我和樊少之间的事情就会不复存在吧？”白锦唇角微微上扬，“你就那么死皮赖脸地想要缠着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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