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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说。

“我对你的好微不足道，比不上你对我的千分之一……小澈，是很感激。”他越说越让柳拂玥的眉头紧锁，他的手掌放在大腿上，却是纠结得一直都紧抓着。

“你说这话是想要跟我之间的距离拉远一些么？”柳拂玥说道。

“小澈说过，要变得更强，变得更厉害去保护玥儿不让玥儿受伤，但是我发觉我一直都这样没用，从当初被舅舅卖到这里到现在，我一直都没有改变，逆来顺受，受尽折磨，就算是被别人欺负也不曾吭一声，我才发现，我连我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去保护你。”小澈开始说了起来，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容，讽刺他的懦弱，无知。

柳拂玥微微皱起了眉头，想要开口，却被他的话语提前拦截。

“真是可笑，我又有什么能力去保护玥儿呢，玥儿是不是也觉得我只会拖后腿？你当初要竞拍的时候，我没有能力去帮你，你被王府的人带走之时，我成为你的累赘，直到现在，我这个当哥哥的，只会给你添加麻烦的，什么都不会做……”

小澈一字一句的说着，心中却是好想一柄刀插在心尖上一样。

他自小就无父无母，年纪轻轻就被舅舅给卖到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

一开始来的时候，那些在这里呆了有段时间的人，就开始使唤他忙东忙西的，连那些奴才做的事情都让他给做了，他没有实力没有权利，只能够被人使唤来使唤去。

而那些跟他差不多时间的人开始也在这里慢慢吃香，将他当做无用之人，任意的践踏，讽刺嘲笑，每一天都想着法子让他出丑，拿他来取乐，就算是现在也不外乎如此。

而只有柳拂玥，是那唯一一个没有嘲笑他欺负他的人，而他也将她当成比较亲近的人，以前还能说上一两句话，对于小澈来说，这已经好满足…好满足。

“是，我身边的确不需要软弱无能的人。”柳拂玥的声音冰冷得好像是雪夜里飕飕的冷风，刮得他脸颊有些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