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川骑开始移动脚步,像将军一样检阅起队伍来。走到宫琦前面,他突然大喊一声:“雏鸦出列!”
“是!”宫琦回答一声,站了出来。
川骑一脸严肃地看着他,盯得对方惊慌失措才转移目光对大伙说:“本队从这个人的身上,看得出你们这支队伍最大的毛病是极端势利。本队还从这个人的经历中,一叶知秋地觉得,你们这支队伍最大的危险就是自以为是。”
川骑将宫琦凉在那儿,来来往往地走了一圈,然后放轻语调道:“请原谅,在本队尚未被乌鸦队真正容纳之前,本队只能用‘你们这支队伍’来说事。因为,在你们的心目中,本队是个比山本还让你们看不起的‘外来种族’。”
川骑瞥了宫琦一眼,接着说:“我给大伙讲个真实的故事吧。一年多前,有个人曾与我一块儿在板垣将军府邸共事。这个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别人是海上颠颠簸簸,陆地上歪歪倒倒,一路风尘来支那的。而这个人走的是天上,在土肥原贤二机关长的专机上睡一觉,又吃了许多点心,不知不觉就到满洲里了。”
“凭借祖父与板垣师团长的关系,这个人在‘老土’那里集训-阵后,因为吃不消,便到板垣将军府邸做服务兵。虽然干的是为将军穿衣戴帽擦皮鞋和端洗脚水的贱活,但毕竟是将军的贴身人,自然连三浦敏事少将也不敢怠慢,就甭提我这个小小的翻译官了。”
在川骑津津有味地讲故事时,宫琦脸色突变,一向高昂的头渐渐耷拉下去。可川骑毫不留情,又滔滔不绝地讲下去。
将军对这个服务兵很上心,可以说视为己出。为了将他培养锻炼成人,给老朋友,就是服务兵的祖父一个满意的交代,他开始训练其胆量,并且直接从杀人练起。
捆绑在将军专用把场的那些支那人,都因反对满洲国的建立而该杀。为了练自己的枪法,不至于因时间长而手生,将军隔三差五的总要杀几个支那人,就便挑水带菜洗过过枪瘾。
那天送来的支那人,将军准备腾出1至2个给服务兵练胆量。他从贴身卫士的手里接过擦得寒亮寒亮的手枪,然后拍拍服务兵的胸膛说:“孙子,爷爷带你打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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