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有传言说他已病死,他的妻子就长途来奔丧,正好与他相遇。他看见有一个粗衰的妇人骑在驴背上,有点面熟,而妇人也正在看他。但彼此相别时间太长,都认不准了,托路人相问,才知道果然是夫妻。就在路边抱头痛哭。
这样的例子,绝对不是孤例,远的不说,就说杜甫吧,经年滞留长安。同样是过得很惨。他写的一手好诗,能入几个权贵之门,尚且这么惨,其他普通的举人的情况可想而知。
因此大多数举子,在这一刻,身上都背负着个人,家庭、亲族、乡里的深重压力,大家的步子都有些沉重。
几人之中,李昂是最轻松的,放眼四顾。成千上万的举子中,如他一般神态轻松的还真不多。
他还有闲情对唐宇等人打趣道:“诸位仁兄,等下吏胥唱名之时,切记等下把臀沟夹紧点,万一过于紧张,上面这个口还没应答,下面这个口先出声了,那可就惨喽!”
“哈哈哈……”
唐宇等人被他逗得失声大笑起来,街上其他举子不禁为之侧目,李昂漫垂着鞭袖。意态悠闲,哪管他人侧目。唐宇几人大笑之余,心情也轻松了很多。
魏如良笑道:“正所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此番咱们但放开心情,好生应考就是。多谢日之兄了。”
“谢我做甚?我自己还得夹紧臀沟呢,哈哈哈…….”
几人说说笑笑,随着成千上万的举人大军,来到礼部南院外,院外火光熊熊。大量衣甲鲜明的兵卫排于门外,虎视眈眈。
到了这里,下人不得往前了,举子们只得自己拿着预先备好的笔墨、脂烛、木炭、洎朝晡餐器等,或荷于肩,或提于席,等待礼部的吏胥大声叫到自己的名氏,便自人堆里挤出去,排好队,等那些神情冷漠的小吏、士兵搜身。
这情景,真可谓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现在除了吏胥们的讥呵喝斥之声,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叫到自己的名字而没有听清。
晃动的火光下,举子们神情严峻,忐忑不安。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竖着耳朵,有些年老体弱者,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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