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面露难色,“是,但是……霍爷今日午后出门办事,还未回庄上。”
“办什么事?现在可以去哪里找他?”他说有事可以去找他,现在以我一人之力,根本不能做什么,不论是爹爹还是阿阔,有些事情都不会同我说,我知道的实在有限,不敢轻举妄动。
“这正是小的担心的。霍爷出门前吩咐,如果有事便来寻大少奶奶,大少奶奶若是觉得有危险便去五音琉璃阁避避。还留了信物给大少奶奶。”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宝蓝色底子上面是祥云纹,是男儿之物,我接过来却看见荷包底下绣着一个小小的“归”字。整个荷包颜色很暗,像是有些污渍没有洗清。我有些疑心地打开,里头是一条小小的布帛,展开,却见上面黑色的墨迹有些淡了,有些地方甚至晕染开一些。
我来不看这一条小小的布帛上写了什么,撇开一屋子的心腹仆人,甚至顾不得仪态,直直地迈开步子小跑着冲出书房,一边大声叫外面的仆人,“备马!”
大成和一群仆人一头雾水,只得跟在我后面呼叫,“大少奶奶!大少奶奶!”
我行至门口,小厮刚好牵了马来,正是当初霍爷送给我的那一匹白马,我一跃而上,用力一挥马鞭,发出一声脆响。马儿嘶鸣着撒开蹄子狂奔而去,我完全像是在边疆驰马的架势,一群人在张府门口紧张焦急地叫声最终也被耳边的狂风掩盖。
我自问很少如此失态,却在这时哭得泪水涟涟,风吹开挂在脸上的泪珠。眼前模糊,却没有减慢丝毫。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第四次如此疯狂,一颗心几乎要被焚烧殆尽。第一次是在边疆,细临伯爷派了一个不起眼的人要杀哥哥,母亲正好闯进哥哥帐篷,我拿着一把短刀杀急了眼,我是不惧血的;第二次是小时候与欧阳菁的那一桩糊涂事;第三次是哥哥战死沙场,扶灵回京;这一次……
那张布帛上不过是简简单单一句“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但那字迹,我却再熟悉不过,是哥哥教我读书写字,手把手教我笔锋,这八个字,出自他之手无疑。
霍爷怎么会有这个布帛,他与哥哥有什么关系,阿阔又是否是知道的呢,五音琉璃阁又有着什么样的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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