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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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岛诗云:

告诉你吧,世界

我不想信

纵使你的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

那就把我算做第一千零一名

在这层意义上向世界挑战的有几个人呢?不多。但还是有的,比如佛主张戒色,孔子也说: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而甘地则主张禁欲,身为精神领袖,一定要女粉丝无数,能够在此时禁欲,则必有非常人的意志矣。

写到这里,上网,竟然看到蒋介石的色戒日记,怪不是从前坛子里有人说我的文章有点象蒋介石,当时还奇怪呢,原来是在这个意义上的相象。天啊,还有这事,哈,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蒋介石也在日记里记载自己的好色和时时警惕“戒色”的矛盾与挣扎。以下为部分引文:

蒋年轻时一直是在天理和人欲之间作挣扎,他早年有三种身份,一是追随孙中山的革命志士,二是研究宋明理学的道学家,三是上海洋场的浮浪子弟,常常浸淫在花街柳巷,找妓女陪他喝酒、打牌、睡觉。日记里蒋曾坦率写道:到了妓院,看到床铺脏乱,余拂袖而去。又有“今晚出去探花”等内容。但蒋同时又在进行痛苦的思想斗争。在他从福建要到上海路经香港时,日记上说:“香港乃花花世界,余能否经受考验,就看今天!”结果当天晚上他又去妓院了,并在日记上写着:“我的毛病就是好色!就连马路上见到美女也心动,”他在日记中写道:“见艳心动,记大过一次。”为了解决性的苦闷,蒋在日记中也记载:以“自慰振兴精神”。

蒋有一个女友叫介眉,是个妓女,两人很要好,介眉希望结婚,蒋亦有此意,但要介眉写一盟约,介眉不肯,此事遂无进展。现在南京第二国史馆还藏有介眉写给蒋的信,里头提到她“活着是蒋家人,死是蒋家鬼。蒋要到福建打仗,介眉送她到船上,要求跟蒋一起走,蒋不允,说船上床脏。介眉于是要求他留在上海陪她几天,蒋遂在上海又待了几天。蒋感到后悔,日记中写道:我真是不像话,离开家前纬儿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母亲重病在床,我都没多理会,但我竟然在介眉家多住了好几天。”

此后的几天内,蒋介石一面沉湎欲海,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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