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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田嘉温了。

“那如果她真的来求你，你会答应她嘛？”许阁直视着她的眼睛。

方晚把视线从天花板上收回来，她回望向许画家。对于他的明知故问，方晚感到特别惊讶，只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说道：

“当然不会啊！”

许阁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早就猜到方晚会这么讲，被雾气迷蒙的双眼仍旧波澜不惊。

“刚才你问我，你是不是做得很过分，现在我来回答你——

“是的，Fawne，你很过分。而且，你现在整个人，都惹人讨厌。”

田嘉温优雅地扬起手，就像电视剧里的贵妇朝人泼酒一样，把手里事先准备好的厚厚一沓新闻照片，撒在了晔西脸上。

晔西的笑容定格在嘴角，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面前的田嘉温，任由着那些照片纷纷扬扬地散落在地板上。

“这些都是你找人拍的吧！”田嘉温开门见山。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斜视着晔西。即使做了这样的事被发现了，他却也仍旧面目沉静，他总是一副不会被任何事情影响的样子。

每次一看到他那鼻孔朝天，傲视一切的嘴脸，田嘉温就想拿起锤子给他狠狠锤几下。

晔西微笑：“是。”

回复他的是田嘉温的一记耳光。

田嘉温虽然脾气不好，但她真的很少动手打人的。可是自从回国之后见到这对x男女，她就好像每天都处于暴怒状态，时时刻刻都手痒痒地想甩人耳光似的。

她用鼻孔出气，只轻飘飘的一句：“删了。”

刚刚那一下震得她的手还有些麻，晔西却半点反应都没有，删还是不删也是没个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