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等着男人的解释。
“……其实……”曼施坦因斟酌着措辞，“那座雕像十分普通，只有刚开始看《格林童话》的小孩子才会想去看。”
“……所以，您是在说我很幼稚么？”明夷的声音低了下来。
“不……你很有趣，很有童心。”曼施坦因的声音十分真诚，“我一度不怎么喜欢小孩子，可是，看到你后又觉得有个可爱的儿子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明夷手指在被子上摩挲着，“那……您还没有孩子么？”他的语气带着些漫不经心，“您看起来年龄可不小了。”
曼施坦因道，“我还没结婚，当然没有孩子。”
“那您有未婚妻么？”
“没有。”曼施坦因说着就见明夷眼里戏谑的笑，解释说，“我一直都太忙了，没时间谈情说爱。好了，别只说我，说说你吧，男孩。”
明夷道，“我没什么可说的。”
“你为什么来德国求学？”
“因为……自然是因为德国的哲学很厉害。”明夷眨眼，“求学自然要去更好的地方，难道不是么？”
“我倒是没想到你是来念哲学的。”
“我很喜欢黑格尔，所以想去他曾经任教的大学念书。”明夷说着又笑了起来，“其实我原本并不怎么喜欢上学。”
“那你都喜欢做什么？”
“……玩得很多。”明夷回想着原身的疯狂，“骑马、跳舞、玩桥牌等等，我很闲，所以什么都可以玩。”
曼施坦因暗想，这是一个天真又不知世事的男孩，他还生活在象牙塔。不过，他也没忘这孩子能甩开沃尔夫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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