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时可能晕过去时,才不太情愿的放开了。
陈立果神色凄苦,他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陛下为何百般辱臣。同为男子,却强迫我雌伏,这岂是正人君子所为?”
燕景衣看着陈立果被他吻的发红的嘴唇,漫不经心的用手摩挲了一下,然后道:“子卿千万不要生气,药我已让人煎好,你记得按时吃。”
陈立果浑身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怒的,他道:“你简直是疯了。”
燕景衣笑了:“子卿这样说,让别人听到了,可是要杀头的。”他说完,这话,便起身给陈立果端了药。
陈立果看见那黑沉沉的药碗,便知道肯定苦的要死,他抗拒道:“我不喝。”
燕景衣脾气很好的保持着笑眯眯的表情,他说:“子卿不喝这药,定然是熬药的人没有熬好,我叫他剁了手来同子卿赔罪好不好?”
陈立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还是咬牙道:“拿来。”
燕景衣早已握住了眼前人的死穴,他这般的心软,又念着那么多东西,怎么可能从自己手里逃掉。
药真的很苦,陈立果喝的伤心,他明明不喝也死不了的,还偏偏要为难自己的舌头。
燕景衣看见陈立果眉头皱的死紧,笑的愈发温柔,他见陈立果将药喝完之后,转身在身后的桌子上取了一碟准备好的梅子,递到陈立果的面前:“没想到子卿竟是这般怕苦。”
陈立果抬了抬眸,取过一颗梅子,含进了嘴里。
燕景衣道:“子卿在这里好好休息,我每日都来看你。”
陈立果嘴里含着梅子,稍微缓解了药的苦味,他道:“陛下不考虑娶妃一事么。”
其他人说娶妃,燕景衣都不会那么生气,可这两个字从陈立果的嘴里说出来,却让燕景衣的脸上瞬间没了笑意。他说:“我这不是才娶了一个么。”
陈立果微微涨红了脸色:“你——”
燕景衣道:“昨夜你我才渡了那美景良辰,今日怎么就忘了,莫非是我没能满足子卿?不对呀,我记得子卿可是一个劲的求我轻些呢。”
陈立果重重喘息几下,咬牙道:“无、无耻。”
燕景衣就喜欢看陈立果这羞耻的模样,又故意说了好些荤话,什么腰好软,腿好细,皮肤真好摸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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