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不由自主得低下头去，有些不知所措，这是她第一次和亲人以外的异性靠得如此近。
“是在害羞吗？”Louis温柔的声音在秦菲头顶响起。
“没有！”秦菲狡辩，猛地一抬头，撞上Louis的下巴。
“啊...”秦菲揉着头，又低下去。
Louis也替她揉揉，“很疼吗？”
秦菲摇了摇头，又抬起头问他：“你疼吗？”
Louis笑着回道：“不疼，除了心痛和化作虚无之前的不适，我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秦菲望着他，不说话。
Louis摸了摸秦菲的头发，“好了，已经干了。嗯...你吃午餐了吗？”
秦菲摇了摇头。
“我给你做。”Louis说着站起身。
秦菲还坐在沙发里，“你还会下厨？”
“我不知道做得怎么样，我只是在图书馆里看过很多关于烹饪的书。”Louis将秦菲从沙发里拉起来，阅读和烹饪有关的书是他为和她在一起做的一项准备。
“Phyllis，我们不能离太远的。”Louis再次强调道。
Louis打开冰箱，发现里面只有一些鸡蛋、牛奶、培根和吐司。
“Phyllis，你平时都吃些什么？”
“唔...大多数时候，都是随便在学校餐厅吃一些。”
Louis拿出这些仅有的材料，只能给她做三明治了。
“Louis，如果你离我很远，会怎么样？”
“我会很疼，接着会化作虚无。”Louis把牛奶倒入玻璃杯，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我们试一下，看看我们可以离多远，你觉得疼了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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