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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笑还是该笑。

也只有笑了，他笑着问道。

顾楚余光扫了一眼陆战荣染着笑意的眉眼，柔和如温酒。

“陆大哥，是不是遇到像是今天这样的事情，你都会义无反顾的去救人？”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声音努力克制着，没有抬高了去问。

陆战荣在她的视线注意下点了点头，连犹豫考虑都没有过，便是非常直接地回答顾楚，“是，我是一名军人，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顾楚此时此刻真是讨厌极了他军人的身份，这种为了他人奉献的精神虽然可歌可颂，可她一点都不希望以后他会为了别人的命而让他自己的生命陷入危险之中。

就像今天一样。

有一点点松懈精神了，他就会死的。

顾楚这个时候忍不住怀疑，前世陆战荣的死，到底是一个秘密，还是真的只是一个意外，他为了救人而死的一个意外？

“陆战荣，我不想你死。”

想到他死了，顾楚心里就无法忍受的难受，她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陆战荣，“陆大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陆战荣脱口而出地问道。

说实话，他是有点被顾楚的神情吓到了，认识顾楚这么一段时间了，这小丫头看到他总是在笑，真的是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

“以后你能不能好好珍惜自己的命，不要为了别人的命去拼命，我知道，我知道你想所你是一名军人，可是，你也是一个人，一个有家人的人，我希望你不要这么伟大，去做以命换命的事情。”

顾楚的话显然不是只有这一句，“如果你以后有了妻子，有了孩子，你舍得丢下你妻子和孩子的命去换别人活着的机会么？陆大哥，我希望你有时候能自私一些，能救的人，当然要救，但是不能救的，或许，这也是命，不是么？”

以顾楚现在的年纪，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冷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