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他开心的了，他只希望周纯快乐，周纯快乐，他就快乐。
周纯再一次踏进周氏，时隔十年，变了的，没变的，也都该陌生了，就算是在周氏工作了十年之久的老员工，再见周纯也不认得他是谁了，周纯，更加不记得他们是谁了，一句遇到的每一个员工，嘴里念叨的也只是霍总了。
“霍总好。”
“嗯。”
“霍总。”
“嗯。”
霍艾亦一进入公司就恢复了以往的面瘫脸，冷峻的表情分明写着“请勿靠近”四个大字，周纯走在霍艾亦旁边都觉得他身上的气压低到让人喘不过来气，员工向霍艾亦打招呼，霍艾亦也只有一个字“嗯”而已。
仔细回忆了一下，周纯觉得自己好像根本没有见到过霍艾亦这个样子的时候，霍艾亦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宠溺和温柔的表情，哪里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有点太严肃了吧？”周纯压低声音对身边的霍艾亦说道。
“有吗？”霍艾亦停下脚步，看向周纯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瞬间缓和下来，嘴角微微扬起来:“我平时就是这样的。”说完稍稍靠近周纯低声道:“因为没什么值得我笑的。”
那我就很值得你笑吗？
周纯在心里暗暗问了一句，这时候才注意到周围的人似乎都在看自己，再仔细观察一下，才发现分明是在看霍艾亦，而且全都是可以用这些词来形容他们的表情:惊讶、惊愕、震惊、诧异。
似乎……霍艾亦的笑容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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