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唰得收起扇子,皱眉道:“这种小事还需禀报?照惯例赶出去。”
小花踌躇片刻方道:“白英爷爷,带头女鬼据说就死在沈府后院的莲池中,是个淹死鬼,说什么也不肯去投胎,哭哭啼啼地很是可怜。”
我坐起身好奇问道:“此女资历如何?”
小花做了个揖道:“新死不久。”
“蠢货!”我一扇子拍他脑门上:“沈府空置十多年,莲池干涸得都要冒烟了,那女鬼怎会是在这儿淹死的?”
小花泪水涟涟地惶惶称是,哭丧着脸退下了。
小花哪儿都好,不仅皮相长得眉清目秀,生前更是有功名在身的书生。只是容易心软,哪里有半分厉鬼该有的样子。
我感叹着重新躺好,把扇子展开盖在脸上,打算小憩一会儿。才闭上眼,便听到有呜呜的哭声传来,声音悠长渗人,若这沈府还有活人居住,肯定得吓个半死。
我不悦的睁开眼睛,起身挥挥身前的蛛网,穿墙而出。
沈府的上一任主人吴将军是个极有品位的人,府中摆设用度甚合我意,尤其是他自己住的宣玉园,几乎是由各类碧玉装饰而成,我们做鬼的向来喜爱玉气,我做鬼做了三千多年,仗着自己资历最深,理所当然地霸了这里。
如果没记错的话,加上前朝与沈丞相同屋而居的三十三年,我在沈府已住了三百年有余了。
这三百年间,府内住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死的死,获罪的获罪,没有一个能得善终的,最后一任的吴将军,更是晚年来个协同谋逆的大罪,一家老小被砍个干净,还被抄了家,府中值钱的物事全被搜刮一空,连我与他日日同塌而眠的红木镶白玉雕花大床都被搬走了,好在墙面上镶着的玉片实在是抠不下来,不然我早就舍了这破屋子离开了。现在想想吴将军能想到将玉片镶嵌到墙上真是机智。
算来这也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如今的沈府,怕是连梁上君子都不屑光顾。可谁叫我是鬼,这些对我来说并没什么影响。我踢开挡在脚前的破瓦罐感叹:“真是物是人非啊物是人非!”
“呜呜呜~~呜呜~”
我叹了口气,虽然梁上君子不屑光顾这里,可这破屋子倒是招鬼的很。
哭声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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