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燕行月胸口总是胀得发酸,秦风喝了两日也摸出些规律,睡前与早饭后帮他疏解一下,男孩一天都不会太难受。燕行月一开始还排斥他这般惦记着,后来也就随他去了,待在客栈里慢慢调养身体。
倒是那陆啸,计策败露后江湖地位一落千丈,不仅被花郎君喝了血没了武功,连糟糠之妻都弃他而去,陆府虽还在但除了他根本无人问津,哪里还有昔日陆家家主的风范?
燕行月读着萧默写来的信有些唏嘘,想当年陆啸可算是一代大侠,连武林大会都因为他在临安城举办了好些年,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陆啸为了一己私欲谋害了无数人,还害他没了第一个孩子,如今落到这般境地却还不够解恨。
血债血偿,这仇不亲手报了如何让人安心?
秦风拎着大包小包的甜点回来,见男孩站在桌边眉头紧锁便放下包裹走过去,抽走他手里的信埋怨萧默:“他写这些给我看也就罢了,也不想想你看见会多难过。”
“人家又没说错什么,”燕行月放下信叹息,“还抽空帮我们看着陆府的情况,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抱怨。”
“他哪是帮我们,定是带着那个陆家的三公子回去整理陆家的产业。”
“陆之然?上次见面是快一年前的事情了……”
“你想见他们?”秦风从背后抱住他,“此间事了我陪你去。”说完手挪到男孩衣襟边飞速地探进去,握住软肉的胸搓揉起来。
燕行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也没拦着,双手撑在书桌上轻轻喘息,秦风揉得熟练,两手各抓一小团软肉按压,手指夹着圆润的乳粒拉扯,稀薄的奶水很快就悬在乳尖上摇摇欲坠。
“出来了?”秦风明知故问,猛地用力一压,男孩呼吸微滞,差点软倒在书桌上,又被秦风拉起,只是如此一来几滴乳白色的奶液就滴落在信纸上,晕成几块暧昧的白斑。
秦风把他抱起放在书桌上,连连道浪费了,用力把燕行月内衫拉开,只露了双酥软的乳来,然后埋头吮吸,含着白嫩的胸部吸得啧啧作响,直把男孩听得面红耳赤。他这身子被秦风吮得越来越软,原先每日两次便能舒服,可如今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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