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的手指在他的头皮上懒洋洋的随意按摩,“哪里都没错,我差点信了,直到看见了监控录像。”
马尔斯仔细地回忆,觉得威廉并没有说实话,“如果你的房间里有监视器,进来的第一秒我就能知道。”
“但我有一个喜欢偷窥的小机器人。”金发男人揉了没几下就毫无耐心地将泡沫冲掉。
“哦,”马尔斯想了起来,“它一直动也不动地站在墙边瞪我,我还以为那就是一个玩具。”
“一个高智能的玩具。”
“好吧,你赢了。”马尔斯承认了自己的失败。“我恨所有的高智能。”
“这样就想转移掉‘为什么我的公寓里有你放的摄像头’的问题?”威廉提醒他。
“那是工作,我特意把摄像头放在最明显的位置,就是想让你发现。”马尔斯仰脸冲警探笑笑,然后被推着坐起身。
威廉将男人的头发擦干,拢到耳后披在背上,避免多余的水珠沁入对方的伤处。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细心的时候。“中情局?我该为被列入监控名单而担心吗?”他从浴缸里捞起沉底的毛巾,擦拭马尔斯的背部。
“很多人都在名单上,没什么可操心的。”黑发男人并没有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
“很多人?你说过你在负责「十分之一」那个组织,所以这一切和TENTH有关?他们对交通网的掌控必然是凭了谁的帮助。监控名单上除了莱昂还有谁?”
“你知道对我而言最好的审讯方式是什么?”马尔斯突然前言不搭后语地问。
“是什么。”深邃的背脊线条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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