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马尔斯挑高眉，对威廉的拒绝无法理解，“你不觉得和潘很搭吗？——叮叮铃。”
“谁会给自家的男孩取一个童话仙女的名字？”威廉反驳得理直气壮。
“……自家男孩？”马尔斯看看威廉又看看纸页上的小机器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威廉说的是谁。“你还给它们分性别了？”他的眼神像是在说威廉有多怪异。“那么他是Alpha，Beta还是Oga？”
威廉翻了个白眼，在习惯性叫他闭嘴的时候忽然想到，“如果我真有那闲工夫去搞出一款Oga仿真机器人，你知道它会在什么领域最火爆？”
“性爱。”两个道貌岸然的Alpha心照不宣。
格里芬也许会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商机。威廉坏笑了下，从马尔斯手里抽过速写本。“你不觉得人类拥有两种性别本身就是种赘余？结合……”他的语气里流露出对这个词的轻蔑，“为什么不能就只是男，和女？”
马尔斯意外于他的想法，同时那行字从不久前的记忆中翻涌而出——「结合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曾经的威廉写在日记本中的那行字。
结合……他意识到不像TENTH对于性别本身的介意，威廉更多提到的是这个词。“你对结合……嗯？讨厌？”
威廉没有回答，双眼注视着前方，聚焦却漫无目的。红砖古堡坐落在雪地尽头彷如垂暮的老者，天色阴翳预示着另一场暴风雪的到来。“这就是……我想和你谈的那事。”
马尔斯听出了他话语中的严肃，于是也跟着坐直了身体，“说说看。”他仍旧面带微笑语气松快。威廉向他瞥来的眼神仿佛在说：“认真点。”
“你说你不要孩子，但结合呢？马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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