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白耸耸肩，毫不在乎地飘了过去，“在想什么？”
“在想你。”
“噗——！”
慕白忍不住喷了。她本也只是随便问问，压根没觉得莫南弦这小子会对她说什么掏心窝的话，可他竟然真的回答了！
“你别误会。我只是在想，你有千年道行，为什么还不入轮回？”
莫南弦侧头看向她，眸中闪着惊疑不定的神采，“你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么？”
“嗯。我没了生前的记忆，直觉告诉我这些记忆很重要，可能执念太深了吧，就一直没有舍得离开，总想着，也许有一天能找回它们。”
苏慕白将原主心里的话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
“……失忆了么……”莫南弦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有些事，我倒宁愿自己忘了。”
“哦。”
苏慕白眨了眨眼睛。
在这样的情况下，莫南弦已经酝酿好了感情，准备说一说他沉痛的往事，可惜慕白一点也不想听，他张了张嘴，只得讪讪地憋了回去。
“你好像很讨厌我？”
莫南弦哭笑不得。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碰见如此画风清奇的女鬼。
“嗯，你不也很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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