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是他们隔壁弟子房的阿三，还是凌华派小卖部的阿四，还是……三清真人？
封浔越想越多，也越来越害怕，他的身体忍不住抖了起来。
他突然发现，他对柳之湄的关注，居然那么少！他甚至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又为什么在凌华派修炼！
“废话也说得差不多了，既然你没意见，我们就开始赌吧。你说，她是希望你成仙，还是成魔。”
苏慕白眸子一凛，灵戒察觉到柳之湄那边的准备已经差不多了，便开始催促封浔。
这个犹犹豫豫婆婆妈妈的男人，真特么太烦人了！不过这也是一般位面的标配了，想想，如今的他只是没主见懦弱了点儿，待会他黑化了，可没有现在这么好欺负了。
慕白暗暗摇摇头，要是可以，现在直接用寒冰锥了结他算了……
【宿主，不可以恶意杀掉主角啊！会被当做任务失败的！】
灵察觉了慕白危险的想法，及时叫了出来。
“知道啦，我只是想想而已嘛！你知道，我是最恨这样无脑又犹犹豫豫还自诩代表正义的男人了。”
【那就好、那就好……宿主，你心大点嘛！这只是个任务，何必那么认真呢？楚怀大人那么极品的男人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幸遇到的咧！有他就够啦，其他人管那么多干嘛~】
苏慕白想了想，突然咧嘴一笑，“没错，还是我家楚淮好~”
【……】
灵突然觉得，它好像被塞了一把狗粮。原来它家宿主有炫夫狂魔的潜质，它以后得避着点儿……
“对了灵，你到底是男的女的啊？声音也没有性别。”
苏慕白突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呃，系统是没有性别的，但严格意义上来说，我的程序设定写的性别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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