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这边录制要开始了，你早点休息吧，下次我们再约。”
“好。”
电话挂断的时候，宁微澜才看见手机不知何时又进了一个电话，是齐昭远打来的，就在半分钟前，她正要打回去，他就又打了过来。
是有什么事么？她接起。
那头有很多声音，影影绰绰听不真切，她喂了两声，居然无人应答。
难道误拨了？
手机拿离耳边，复又拿回，跟着宁微澜就听见齐昭远低沉的几句，比如“嗯”“继续”“还有什么问题”等等，后知后觉他们正在开会，她想着虽然是他打错，但偷听到底不好，然而还没等她挂断，忽闻一句“暂停一下”，然后就是椅子移开，和他的声音。
“微澜？”
他不是第一次只叫她的名字，早在之前就开始，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通过无线电波，直直传进她心里，似一把羽毛，在心尖划过，心痒难耐。
定了定心神，她轻轻嗯了声。
开会的时候他习惯性将手机设置振动，若是她打来的电话，他该有所察觉才是，想来应是他误拨给了她。
会议室外头亮着熹微的光，一盏两盏，他的脸半隐在阴影里，声音似也被夜色熏染，愈发清冷淡沉。
“我在开会，手机在手边，大概不小心按到，打给了你。”
“……我知道。”听了那么久墙角，前后联想一下也猜到了。“不是说好今天要准时下班的么？”
“嗯，开完这个会就回去。”
“那我挂了，你赶紧回去开吧，”拉过一旁被子盖住眼睛，她于黑暗中眨眨眼，软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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