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距离没收了一切回避的可能,庄晓杰不得不正视这份痴念,在这强烈的感情面前他的烦躁反感抗拒早像力怯的士兵抛盔弃甲溃不成军,可还做不到大开城门欣然迎接,只求能觅得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在不丢失领地的前提下与之握手言和,把这孽海情涛换做桃花潭水。
他就着被握住手腕的姿势拍了拍潇潇雨歇肩膀,以长者的语气教诲:“快别犯傻了,没听人说仰望得太高,贬低的只有你自己吗?不要因为喜欢一个人就把自己搞得那么贱,那样只会被人瞧不起。”
潇潇雨歇也化身倔强的学生反驳:“我不觉得自己在犯贱啊,喜欢一个人本来就会情不自禁奉献出全部,如果仍能清醒的保持自我,就不算全心全意投入了。”
“你呀……”
庄晓杰深知自己修为太浅,不能为其指点迷津,苦笑道:“我跟你的区别就在这里,我是永远不可能为了某个人放弃自我的,所以这辈子都不会爱上谁,就算真的看中意也顶多做炮、友,上床为所欲为,下床秋毫无犯。”
他流水似的抒发理智冷酷的见解,见潇潇雨歇失望的目光仿佛风中残烛行将寂灭,怜悯和不忍联手跳出来批判,迫使他再布施一些抵消疼痛的糖果。
“不过看到我那个宇直学弟跟人搞基,我也相信人是会改变的,既然笔直的铁丝都能弯成回形针,那没准我将来选炮、友也会荤素不忌吧。”
这颗糖虽然掺有剧毒,但甜度惊人,潇潇雨歇脸上霎时放出光彩,明显拼了命也要吃下去。庄晓杰这个精分见状悔意顿生,冷脸断言:“你高兴什么,这事横竖都没你的份!”
潇潇雨歇像幼儿园的小朋友苦着脸抗议:“为什么?”,双手抓得更紧。
庄晓杰粗鲁的甩臂挣脱,暗暗骂自己为何要拉响雷、管,困迫窘蹙从面皮上渗透出来,比辣椒油还烧人。
“谁让你是个1,成天把我当成小受意淫,大爷我只会艹人,菊花恒久远,一朵永不开!”
潇潇雨歇忙跳起来,平视他急遽表态:“你误会了,我不是只把你当受啊,你也知道现实生活不是广播剧,哪有那么严格的攻受区分。”
这话分明是硬往庄晓杰衣领里塞爆竹,他瞪着墨黑的眼圈犯囧:“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被我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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