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里拔出,“和你说了什么吗?”
“他让我好好照顾你,他唯一的亲人。”保罗说。
千言万语在我脑海中涌现出来,但出口的只有一句:“谢谢你。”
“休息吧,我们还要走很远。”
“到哪里去?”
“不清楚。很远。”
很远。我也许走不到。我真的想尽力,可我不知道该有多幸运才能完成横跨这么长路线的任务。
我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疲累地睡过去。
第二天,我被保罗叫醒。
“出发了。”他说。
我爬起来,感到眼前一阵眩晕。我已经一天没吃饭,因为我听说路上没有供给,只能靠着昨天发的面包活下去。我把手伸进口袋,撕下一小块面包,塞到嘴里,慢慢咀嚼着,好像怎么也吃不完,唾液消化面包后酸酸的味道一直萦绕在口腔里。
我口渴。于是抓了把地上的雪放到嘴里,保罗也照做了。
门口的人一动不动,我试着唤醒他们,但保罗说他们已经死了。
第一天就死了一批人,他们的尸体被留在雪地里,仓库门口,而我们则继续前进。
我的腿越来越不听使唤,一周以后我的鞋子磨损严重已经不能穿了。没有鞋意味着更快的死亡。保罗穿的是军靴,他脱下来和我的脚比了比,比我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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