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小声议论，“陆总最近是怎么了？开会老是走神，脾气也是阴晴不定的。”
“是啊，刚刚真的吓死我了！”刚刚在台上做提案的小姑娘拍着胸口跑过来。
“你们说陆总是不是失恋了啊？”
“不能吧？！”一女员工惊恐地说，“就咱们陆总这脸这身材，放娱乐圈都能秒杀大片男星了，有颜有钱有财，哪个女的能让他失恋啊？”
“啊，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
“你们哪，真是图样图森破。”边上一个一直没说话的男员工忍不住摇摇头，感叹说：“咱们大老板要是真失恋倒是好事了。”
说话这男员工在公司很多年了，算是老人，几个妹子听他一开口，全都满脸好奇地凑了上来，“杨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杨程看她们一眼，跟着又四下扫了一圈，确定没别的人，才悄悄压低了声音，说：“跟你们说个秘密啊，不过你们可别到处说。”
几分妹子狂点头，眼睛都亮了。
杨程又四下张望一眼，跟着才小心翼翼地说：“听说啊，咱们陆总六年前被一个女的给甩了，受伤可深，之后就再也没谈过恋爱。”
“不是吧？！哪个女的这么厉害，连大老板这种男人都不要？”
“这就不清楚了，大老板的隐私，哪是咱们能挖得到的。”
“天啊，想不到大老板居然是单身，这种级别的男人，我还以为身边应该不缺女人呢。”
杨程说：“是不缺女人围着转，但那也要得咱们陆总看得上啊。”
……
从市区到西山温泉，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陆衍一路加速，一个半小时就开到了。
一张俊脸阴沉到极点，一下车就立刻给宋染打电话。
宋染和陆暮沉已经回酒店把行李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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