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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你骂人呢，结果是问我性向。其实管大哥你是我遇见的第一个，嗯……圈内人，但你又不乐意拉我入圈，答应了我给讲讲圈里的事儿来着，别给忘了呀。”

“哦。”管阅似乎想起来了，“能有什么事儿，圈内圈外一样乱，万0丛中一根1。诶……你1还是0？”

“我还没试过呢。”虞秋看上去有点害羞，不自在地摸了把脸，“管大哥你别笑啊，之前就暗恋过个把儿男的，也不会聊骚，网上现实都不会，也没有传说中的gay达，这不才一直单着，好不容易遇见管大哥这么个才抓住不放了么。说起来，管大哥你说万0丛中一根1，那你……是什么呀？”

虞秋最后一句说的有些小心翼翼，似乎十分怀疑管阅是0的模样。

“我啊。”管阅好笑地看着他，“之前三十几任，我都是在上面的。”

“三十几任啊……”虞秋一脸复杂，“怎么听着有点渣……说之前都是在上面，也就是说未来可能在下面喽？”

管阅觉得虞秋这是诚心想把天聊死：“我十几岁开的窍，十几年了，平均一年不到仨，渣？那说个更渣的，没前任，炮友按兆算。”

虞秋对比了一下，觉得管阅还真算好的了，于是说：“那你前任照片都还有没？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这圈里的人都是啥样。”

管阅二话不说点进手机，点开一个相册分组，递给虞秋。

虞秋翻了几页，脸上表情一言难尽：“都……挺前端的……”那弯眉，那眼线，那唇上的环，肚脐上的钻，一句话，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个小基佬。

“都是骚0，好压。”管阅说着，开始吃盘里的甜点，“也给你一句话，要是想做1，就别去招惹些直男和纯1，互相伤害，自找麻烦，没必要。”

“对！我也怕麻烦。”虞秋说，“那我以后处朋友先问清楚性向和属性。”

管阅有点被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