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月后，闷得浑身臭味的周奇奇才洗了第一个澡。她背上的伤口拆卸下来，蝴蝶骨处弯弯扭扭长出了虫一样的嫩肉。
那个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论林毓怎么问，周奇奇都不开口，就像她从此以后再也不穿露出美背的衣服一样，那个夜里的人和事，就这么埋葬在了周奇奇的沉默中。
有了周奇奇的支持，严沁的官司进行得很顺利。为了尽快还清欠周奇奇的钱，严沁也利用手头现有资源开始接更多的广场站街与平面广告。
周奇奇和林毓吃晚饭的时候，严沁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她一口一个灌汤包往嘴巴里塞，看得两个吃瓜少女心里一惊。
“妈妈说过，靓女一顿只吃三根青菜。”周奇奇默默喝了口皮蛋瘦肉粥。
“哇，你妈一定很瘦。”林毓想了想自己妈妈敦厚的体型。
“还好，比我瘦一点吧。”周奇奇想起了那个记忆里面雍容高雅的贵妇，比起亲切和蔼的秦妈妈，她离自己真的好远好远，“为了穿礼服够好看，她还取了两根肋骨。”
这次轮到严沁和林毓吃瓜了，有钱人的生活果然还是她们不能够理解的。饭间严沁说到最近接的《满城晚报》广告，这是一家新入驻的民营都市报。
周奇奇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打起了精神。
“你们知道现在满城有好几家都市报了吧，很少人看好《满城晚报》呢。”严沁吸了一口稀饭，继续道，“《满城商报》、《满城晨报》、《满城都市报》都是国营报纸，说是三家，其实办公地点都在一幢大楼，打断骨头连着筋。”
“这三家都市报几乎封锁了整个满城的新闻，三家的记者也相互跳槽来跳槽去，有种金陵城四大家族的feel。”
“所以《满城晚报》看上去是不是不用混了？”林毓直接来了句。
“对啊，现在连记者都招不到。你以为为什么让我来拍宣传广告，因为出名一点的明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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