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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没关系，我说了有关系吗？」白修正经而又奇怪地问道，顿了顿，续道，「我就是想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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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站在妓院外面深吸了一口气。

「蛋黄啊！」他沉痛地说，「我觉得现在，就是党和人民需要我牺牲的时刻……」

「我替你去牺牲好了。」

「不！还是我去吧！」

「你确定吗？」怜容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虽然我觉得你必然是没有注意到……这是一间小倌馆的事实？」

「我当然知道。」腐男因子莫名蠢蠢作祟。

白修摸了摸下巴，看看周遭经过的人们稀稀落落，相对隐秘和小心，同在一条街，却是那种普通性向的勾栏院生意红火些，毕竟面向群众更广。对面的门馆是半掩的，似露非露，似羞似怯，亦无人出来假笑迎接，算跟『清风馆』这种低调的名字相搭衬了。

进去之后，耳闻隐隐约约一阵合鸣筝声。

先是随意扫望一眼，待龟公来迎客，白修才大大咧咧坐到一旁，将那份经常出入声色场所的纨绔子弟的感觉发挥得非常好，只是他却揽着怜容，两个半大不小的美少年在此处好像不伦不类。

「敢问两位……大爷。」龟公许久憋出了一句话，「是来嫖的，还是来被嫖的？」

「嫖你娘！」白修虎虎生威地瞪着他，配合着身旁绿衫少年用力地一拍桌子，哗，木纹四分五裂，似乎只要他一抬起手，那块桌子就会立马变成灰被风吹走了似的。这幅仗势轻易将客人们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呸，应该是嫖你爹！」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飞快地改口道，「给爷们开个高级点的房间，叫上你们最漂亮的……算了，不用最漂亮的，不惨绝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