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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杨婷又摇了摇头，「这又要说一个故事了。」

「若要八，请深八。」

杨婷说：「我哥一心待他，谁知那魔头天生水性杨花，竟跟那个杀手楼的贼人勾搭上了。那贼人虽不承认，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等等，你怎么知道呢？小姐你专注偷听三十年？」

「呸，我那不是偷听，我那是无意间得知的！再说，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不过就是两个狗男男而已。」杨婷的声音蓦然抬高，随后又发觉到什么般的低了下去，「总之……我是有证据的，我曾经亲眼见过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场景。」

「真的？」八卦之魂燃起。

「自然是真的。」杨婷续道，「那天，有个从天而降的男人，不对不对，看着就像个没长大的少年郎，开始还好，只是怒气冲冲地质问我哥，说他的人上哪里去了，我哥就挡在魔头跟前，

说自己也不知道，我心想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然后，就看见那个少年要对魔头动手动脚，脸色发青，就是快被气死了的模样。我哥哪里会让他碰到魔头呢？于是差点就打起来了。」

「差点？」

「我哥说，他未必想见你。那个少年听完，呆了一下，冲着魔头喊道，究竟是他不想见我，还是有人不让他见我？魔头总算开了金口，淡淡道，我跟你的交易已经结束，多余的问题，没有必要回答你。」

白修有点听不明白了。什么交易？他心内觉得一头雾水，面上不露声色，只是继续装作饶有兴趣的样子倾听了下去。

「那少年半晌没有说话，像樽木雕一样，站了半天，忽然跳了起来，用一种悲怆的嗓音字字顿顿地宣告，好，好，我现在便要立下毒誓，从今以后，凡见到一个武林盟或者荒神教的弟子，都要送他们一样东西！」

白修琢磨了会儿送什么。

「一人一袋金坷垃？」

「那是什么？」杨婷茫然地顿了顿，接口道，「他说的是四个字，免费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