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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嚣戳了戳那张漂亮的脸说。

顾九玄无辜的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又乖乖的应了声，一副“你讲的好有道理，但是我就要这么做”的死样子。

卫嚣不解恨的扯了扯他的耳朵。

……

皇宫里，楚言陌招呼午青坐下。

“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大人？”午青带着恨意的问，声音有多冷就多冷，如果面前这个人不是皇上的话，他可能会杀了这个人吧，

楚言陌淡漠的啜了口茶，缓缓说：“当初朕见到你的时候，特别的生气和感到羞辱。从半年前开始，在半年的时间里卫嚣特别的好，特别的纵容我，甚至我做了半年前不敢做的事，他也没有怪我。”

“我以为，我以为卫嚣在半年前都是装出来的，或者说这半年里他都是装出来的，我一直告诫我自己不可以相信他。但是我忍不住的要靠近他，哪怕他挺嫌弃我的靠近。”说到这里楚言陌忍不住苦笑。

午青听他语无伦次的讲，毫无逻辑可言的话语，但午青神奇的都听懂了，因为大人就像面前这个人说的那样，突然就不一样了。

“我看到你的时候。啊，我想，卫嚣果然本性难移，他根本没有改变，他还是想要控制我、羞辱我，这半年他在欺骗我，但是我又特别愤怒，为什么明明我都靠近他了，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要找替身？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妥协了吗？”

午青忍不住打断了他：“不是的，大人没有，大人才没有把我当成你的替身。大人对我特别好，他教我什么才是人，一个人要怎么样才算是合格的人。”

“是啊，他没有把你当成我的替身，因为他——”楚言陌所有的淡然烟消云散，霎时间恐怖不已：“他压根就没有喜欢过我！”突然的爆发没有让午青感到害怕，甚至只是让他哀伤。

“是啊，大人他啊，从没有喜欢过我们任何一个人。”午青把脸埋在手心里，“呜呜”的哭咽起来，卷缩的身体像无助的孩子，哭的特别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