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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停下以后如书决定好好休息一下，今日她不当值。

而另一头的宝琛也就眼看着本坐得很正的程朝文身子一歪，往旁边倒去，幸好有个软塌接着他。

“朝文，你怎么了？”

他摸了摸头道：“感觉刚才睡了了似的，头有点昏昏沉沉。”

宝琛面带复杂地看他：“你不记得你刚才说了些什么吗？”

“说了什么？我们不是在对对子吗？”程朝文面露迷惘。

宝琛深信自己没有听错，虽然不知道朝文刚才是为何……但现在知道了他对自己妹妹似是有心思，而且也说了以后不会纳妾云云，他觉得自己待会还是去和母亲那边说一下。

毕竟宝珠的事可不是什么小事。

府外直走一段，转个弯便是熙熙攘攘的集市。到了下午，本不当值的如书还是被小姐拉到了街上。

大景朝的风气较为开放，女子在街上不必带帏帽遮挡。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如书和如画手上就提了好些东西。而宝珠还兴致勃勃地进一家香铺店内逛逛，如书让如画跟着她，如书自己实在是走不动了，就留守在店外看着东西。

这时，一人骑着一匹骏马经过此处。

如书感觉到有阴影挡着太阳了，抬眼看去，居然是上次同安寺碰见的白衣少年。

“有缘自会再相见。”李常安从马上跳下来说道：“现在又见面了，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我们两个有缘？”

实际上是李常安经过排除，最后锁定了陈家，这几天就时不时来这条街上转悠。这他可不会告诉她。

他不会把自己定义成一个登徒子，一个想抱得美人归的人，不就该好好行动么？

也是那天回去了他才想清楚这些，不过并没有悔恨，这样的相遇不是更美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