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便听见几道急不自然的喘息声,知道陈琛怕是又犯瘾了,忙要点灯去看,却听陈琛在床上嘶哑地道:“别看……”裴峻摸黑过去,才隐隐约约地见陈琛竟不知何时将自己双手双脚缚死,正在床上痛苦不堪地挣扎扭动。再一看床头,装鸦片水的碗已经被摔碎了,地上湿漉漉的都是水渍,陈琛闷在脏污的被子里咬着牙道:“我难道不知道这玩意儿碰不得?可,可我……得先活着,才,才有气力,戒了他……”裴峻明白过来了,但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回身拿了点药汤要喂他,却全被呕了出来,陈琛一面流泪干呕一面抓绕挣扎:“你别管我,出去,我一个人可以的……”裴峻仰头先喝了一口,压住他强行哺了国去,一面咬牙切齿地骂:“你行个屁!就他妈的会逞强爱演戏!”陈琛没力气和他斗嘴,一整个晚上他都在和自个儿较劲,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只能颠三倒四地哀嚎:“给我喝一点……求你了——不行,我不能染上毒瘾……他妈的,不如给我一枪痛快的——”而后受不了地以头连连撞墙,裴峻拼命把他拉开,他却一口狠狠地咬住他的虎口,不停地哆嗦,裴峻拧着眉,却忍下痛任他咬,见了血陈琛似乎恢复了一点神智,松口抽着气道:“我要是忍不住了,就划我一刀,我试过的……有效的,就是千万别,再给我喝鸦片水了,我,我再喝就真地戒不掉了……我求你了_——”裴峻神情复杂地点点头,道:“好。”而后陈琛又开始剧烈地哆嗦个不停,裴峻不敢泄力,整幅身子压制着他,但是陈琛发起狂来挣扎抓咬如同野兽,裴峻脸上被抓破了好几道血痕,眼看快要招架不住,一时激动,便凑过去又咬住他的嘴唇,陈琛吃痛,犹疑间张大了嘴巴,裴峻便趁机侵入,不知是哪儿起的兴头,竟开始剥下对方的裤子,嘴里恨声道:“你不是要疼吗!这就让你疼!让你疼地忘记见鬼的鸦片!”说罢把人攘过去,就着后背位强行插,入,甬道干涩,全然没有前几次的蜜里调油的快乐,裴峻不用低头就知道是撕裂流血了,他自己也疼地要命,但纵然如此,他心里却有些肆虐的快感,他尝试着动了几下,身下的人惨烈地开始呻吟,实在受不了疼的时候又张嘴就咬,像要把肉活活扯下来一般的鲜血淋漓。裴峻此刻也觉不出疼痛来了,狠狠顶了数十下,觉得他的挣扎越来越虚弱,便就着体位将他又翻过身来,陈琛嘶地一声,又回复了痛觉,但分身要起不起地竟微微抬了头,方才彻骨地酸疼难耐似乎被这么股外来强加的痛感给冲淡了些许,他半梦半醒之间虚弱地骂:“你……趁人之危。”裴峻咬着牙一面抽,送一面说道:“我……我这是在治病!”见他提泪纵横满脸迷茫,忍不住捏着他的下巴,舔去他唇角溢出的唾沫,陈琛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有一瞬间竟觉得彼此是相濡以沫的鱼。
闹了一宿裴峻根本没睡,天不亮就爬起身,见陈琛好歹算睡踏实了,探了探额头还是有些低烧,便赶紧套上衣服跳下床,偏光脚踩着了昨晚的碎瓷,淋淋漓漓又是一脚的血。裴峻低声咒骂了一句,也没时间包扎,下地将瓷片扫了,便推门到院子里去炮制昨晚割回来的草药。过了半个多小时桑诺才起床,看看裴峻的面色摇头道:“昨晚又闹腾了一晚上?”
裴峻剧烈地咳了一声,没回答。桑诺见他动作笨拙委实不似个干活的料,便过来搭了把手:“有了这个毛病,以后还有得受……不到死,戒不了。”裴峻顺着他的目光,抬头看向桑诺的屋子,却微一摇头,轻声道:“他戒的了。”
此后果然日日如此,从每天发病到三五天才犯瘾,每次都是伤筋动骨脱层皮,但陈琛毕竟是熬下来了,他说要戒,就一定得戒。就是桑诺也不由地佩服陈琛,常叹自己老婆若是也能这样,也不用落到今天的地步。但陈琛经此大创,身子虚地很,走路还不甚利索,裴峻闲暇时候替他削了根简易的木质拐杖让他走路的时候轻松些,陈琛接过来还很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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