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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顾恒笑得更温柔了，在小女人的惊呼中收回了被枕麻的手，面色从容淡然。「抱歉，跟妳借个浴室。」

「好、好的。」小女人指了个方向，顾恒抓起放在床边的后背包走进了满是HelloKitty的粉红浴室里。

卧室梦幻，浴室也不遑多让。

顾恒拿出盥洗用品跟男仕基本保养组将自己收拾了下，换下睡衣，一身清爽地走出浴间。

从小到大，顾恒带出去都是受人夸奖的对象，男孩子长得聪明水灵本来就比较招眼，他皮肤又好，白里透红，唇色像春天绽放的樱花，还有长辈开他玩笑，说花瓣怎么黏到他嘴巴上了，还作势想帮他拨下来。

这人到哪里，都是受人瞩目的焦点。

一见顾恒换了身衣服走了出来，小女人的脸更红了。

她本来想趁他盥洗时把身上睡得皱巴巴的衣服换掉，又拿捏不准他出来的时候，就把衣服拉直，头发梳顺，坐在床沿等她。

顾恒看见她时，露出来的笑容足以把人溺死。「我好了，换妳。」

小女人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把紧攥在手里的两仟块钱递给他，弱弱地说：「这是说好的价钱。」

「谢谢。」顾恒也不虚伪，就这么接过，放在臀后的口袋里。「不打扰了，我先离开。」

「等等。」小女人惊慌地抬起头来，一扫方才羞怯的模样，追到顾恒眼前。「晚上、今天晚上你有空吗？可不可以──」

「抱歉。」顾恒愧疚地笑了下。「晚上已经有预约了。」

「那明天呢？明天晚上可以吗？」

「一样呢。」顾恒语气依旧温柔，又有些无可奈何，听在小女人的耳里全数化为宠溺，她的脸更红了。「这个月的预约都满了。」

「下个月呢？妳把下个月的时间都给我好吗？」

「不行喔。」顾恒退了一步，笑容淡了些。「妳知道我的规矩吗？」

小女人像失了力气般回应。「知道。」

「我的规矩不是拿来打破的，是拿来遵守的，请尊重我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