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两夜书房的阮大人,看公文时眼圈都泛着乌青。送公文的书吏看了一眼,关切道:“大人切记保重身体,不可太过操劳啊!”又看了书案上一摞一摞的本子,叹口气:“公务繁重,身体更要保重啊。”
阮大人坐直伸展一下腰背,又揉了揉眉眼处。看左右四下无人,轻声道:“那里是为了这些公务,是为了我那心尖子上的女儿,唉,真不知如何是好!”
“大人若信得过小的,不若说两句让小的参详参详?”
这书吏年纪比阮大人还长上几岁,头发胡子斑白,是个老实谨慎的。阮大人想了想便道:“我那女儿,自幼我便给定下了苏家的嫡子苏泉。现在到时候完婚了,可是那孩子,有些荒唐,内人闹得厉害。你说,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还要我跟旧日同僚撕破脸皮吗!”
书吏惯常安分守己,无事不出门,所以没怎么听说过苏泉的事迹。想了想便道:“年轻人,哪个不浮躁两年?便是我这般不成才的,年幼时也是剪过先生胡子,还给茶杯里吐过吐沫的,这都不叫什么,年岁大了,自然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了。更何况有大人您照管着,还能差到哪去!”
阮大人想了想,没错,大不了待二人完婚后给他安排个职位,磨炼一番。所谓玉不琢不成器,成了亲,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为女儿磨一磨。
二人几句话,便释下了阮大人的心结。可二人都忽略了一件事。书吏所说的顽劣事迹乃是稚龄幼童的胡闹,而苏泉已经是二十岁的成人了!
一路行来,植被越来越少,黄沙覆盖的范围越来越宽广。风中的沙尘越来越密集,赶路的人只能眯着眼睛。
“驾,驾!”一队近百人的马队呼啸而过,将黄沙中寥寥无几的细草碾碎成泥。
“爷,休整一下吗?”随行侍卫满面尘灰,嘴唇有些干裂蜕皮,脸色黑的有些不自然,很明显是近几天突然之间黑下来的,像是囫囵的涂抹了一层锅底灰。这一队人大都是这样,只有少数一部分人还保持着原本的肤色,刘铮就是其中之一。
刘铮放眼望去,目力所及,一棵半人高的草都没有,就算要休整也是烈日暴晒之下。好处就是不必担心有人突袭。回头看了一眼风尘仆仆的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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