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忽感一阵重心不稳,急忙侧身,被薛骆迁扑倒在草地上。
“你……”
双手被反剪在头顶,薛骆迁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压制住他的腿脚不能乱动,眼前一片黑压压,薛骆迁垂头,发丝落在脸上很不舒服,世界一下子就黑了。
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一上来薛骆迁就没打算放过他,咬住他两瓣唇瓣,舌尖轻点,缠绵婉转。
北冥晏想出声,不禁打开唇齿,叫他趁虚而入,两条舌头纠缠不清。
北冥晏打不了踢不到,身体连扭动都不得剧烈,实在憋屈得很,嘴还被堵着,只好在舌头上下功夫。
知道他在发酒疯,北冥晏不舍下重口咬他,试探性轻咬,再逐渐加重力道。
哪知这家伙油盐不进,还反啄他一口,北冥晏顿时气得脸上一阵扭曲。
就这样反反复复你咬我、我咬你,咬得本就疲累的北冥晏愈发困顿了,迷迷糊糊眼都睁不开,嘴上的计较也开始变得温顺。
薛骆迁感觉他配合了好多,睁眼看他,一副“你爱干嘛就干嘛”的模样,闭着眼睛,心中怜爱至极,卖力轻柔。
没多会儿,北冥晏感觉自己自己已在梦中,手腕上的牵制不知何时消失,他一慵懒,便神志不清,主动搂上薛骆迁的脖颈,只是实在没力气配合,便任由他肆意妄为。
双腿被压久了发麻,北冥晏皱眉,口唇不清:“腿疼……”
然后他就被翻了个个儿,转眼就趴在薛骆迁身上,恐怕是被亲傻了,短暂地分开后,他居然意犹未尽,闭着眼主动寻薛骆迁的唇。
身下低笑一声,北冥晏不满地睁眼,一脸不爽,薛骆迁发丝凌乱,低声笑着,手扣在他脑后,将他对准了,继续。
迷迷糊糊中,脑中有一道声音在力挽狂澜着理智,可北冥晏很不耐烦,将它赶走驱散了。
许是薛骆迁喝了酒,嘴里有酒的味道,他也因此醉了吧。
吻到最后,北冥晏身下忽然被一顶,蓦地清明,天灵盖像被雷劈了一般。
还不及他去细想顶他的东西到底是他的,还是薛骆迁的,不远处一道声音响起,打断了这场梦似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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