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太狼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喉咙管里挤出来,“一枚,一枚玉佩而已,我凭什么就信你?······你,你拿出证据来。”
涑溪看着他,讽刺道:“你心中既然已经有了答案,为何还要找我要证据?你现在这样,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穆桓止手握成拳,咬牙道:“他是我皇叔,你不过是一个外人。我凭什么信你?!”
他怎么能信他?穆宵是他皇叔,在他还未离宫的时候,是比他父皇更疼他的人。他已经记不清穆宵替他在穆谦那里给他挡回去多少板子,也记不清穆宵从宫外给他带回过多少玩具,更记不清有多少回穆宵在临安漫漫难捱的寒夜哄他入睡。可以说,他在穆谦那里缺失的父爱,都在穆宵那里重获。只是如今,一个陌生人来告诉他,他其实并不值得你敬重,他只不过是一心想要你命而已。涑溪不过是个陌生人,怎比的上他和穆宵的骨血亲情。所以,涑溪的话,他怎么敢信?
涑溪看着他,眼神充满怜悯,“其实你已经动摇了,不是吗?”
穆桓止立马否认,“我没有!他是我皇叔,他定不会害我!”
涑溪盯着他的眼睛,半点不留情面地说:“你生在皇家,这种事不是早就见怪不怪了吗。父子尚还有反目的,更何况你和他的叔侄关系。你凭什么以为他是真的对你好?”
穆桓止拔高了声音道:“那你说这么多,我又凭何信你?”
涑溪也拔高了声音道:“好!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今日就让你看情你敬重的好叔叔到底对你做过什么!”
穆桓止下意识想要逃避,涑溪却已经快他一步开口,“你五岁那年,临安办灯会,你偷溜出宫。穆宵已经找好死士要你一条命,可惜你命好,逃过一劫,还摔了脑子,丢了那段记忆。”
“你入住东宫后,你养的那只乌鸦无故死亡,你就没有一点怀疑?你离宫那日,穆宵据理力争主你留宫,你真以为他是心疼你?”涑溪踱步到他跟前,看着穆桓止惨白的脸,撒下最后一把盐,“他主你留宫,不过是因为你人在宫中,容易控制。你凭什么······”
“别说了!”穆桓止突然出声打断他,“我,算我求你,别再说了······”他整个人瑟缩着,看起来无助又迷茫。他一双眼完全不能对焦,整张脸上都被眼泪糊满,看起来狼狈又可怜。这个时候,他根本无心顾忌脸面是否干净,是否令他难看。他只知道,那个被他自小就供在神坛上的亲叔叔在对他的好的时候,还在想怎么弄死他。他想起他第一次知道穆宵的取向的时候,还暗暗起誓以后等穆宵老了,要像孝敬穆谦一样孝敬他。只是当初立下的誓有多郑重,如今再看,就有多痛心!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在对你好的同时,又在背后捅你刀子?
穆桓止到底是被穆谦保护的太好,涑溪说的这些,在皇室里实属常见。皇宫里头出来的人,哪个不是陷在泥沼里?哪个手头不沾一点腥?穆桓止看不见的这些,并不代表它们就不存在。
涑溪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住,他看着穆桓止,眼神不复以往的冰冷,透着一股子怜悯,“你这位叔叔,还干过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我干脆好人做到底,一一给你道来。”
穆桓止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他双手抱住头低声恳求道:“不要,别!不要说了,我求你,别再说了······”
涑溪不作理会,自顾说开,“你的那位受你敬重的叔叔,在他还只有十四岁的时候,就手沾一百三十余人的血了。你之前是不是还奇怪你在说你姓林后,我笃定你在说谎?我现在告诉你原因,因为啊,”涑溪蹲到穆桓止跟前,钳起他的下巴,望进他的眼睛里,一字一句,刻意残忍道:“你叔叔,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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