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商的手伸进了茅小飞的衣服里。
这时,茅小飞不太清醒的脑子陡然被穆参商冰冷的手惊了一下。他双手抵在胸前,左手一阵尖锐的疼痛,茅小飞痛哼了一声。
穆参商眼睛一亮,更加卖力地顺着他柔韧窄痩的腰向下,手指灵活地钻进了他的裤子。
从斜下方,穆星云羞红的脸映入茅小飞的眼睛。羞耻感如同毫不留情的鞭子顺着穆参商手指触及的地方往上抽打,茅小飞忍无可忍地屈起膝。
被情|欲和征服欲撩红了眼睛的穆参商被一脚踹中命根,脸色惨白五官痛得扭曲地跌坐在地。
“大哥!”穆星云焦急地摇着轮椅滑到穆参商面前,吃力地伸出一臂搀他起来,急切地问:“你没事吧?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是不是又开裂了?好不容易才有了点起色,陈宋,陈宋!”穆星云拍着扶手大叫道。
门立刻就开了。
茅小飞只来得及把敞开的衣襟合拢,掩住腰,刚才的吻在他嘴角留下刺痛的伤口。
“叫大夫来,马上,马上叫大夫过来!”穆星云慌张地大叫起来。
穆参商坐在凳子上,弯着腰,一手捂着裆有点说不出话来,他缓慢地抬起眼睛看茅小飞,看他平静地坐好,却没看见他泛红的脖子,和被子里疼得直发抖的左手。
大夫来了,穆参商被扶到隔壁房间,坐在床上,茅小飞不想去,但穆星云盯着他。
茅小飞也想快点打发了他们。
宽大的外袍解下,里衣背上全是血,刺目的红色让茅小飞眼皮抽搐了一下。布料和皮开肉绽的背肌分开时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细响。
“父亲用他那条带倒刺的鞭子抽的。”穆星云的轮椅停在茅小飞身侧,“这里是庆细,从来没有人,胆敢娶一个男人做夫人。我不知道你们上齐什么样,但我知道你,你和上齐的安阳王成过亲,最后被他一纸休书赶了出来。我哥哥虽然现在不能娶你,可他会用生命保护你,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穆星云失落道,“他从来没有违抗过父亲,是家族里每个小孩的榜样,即使是我母亲的娘家,教养小孩也会跟他们讲我哥十二岁就摘了敌军首领脑袋的英勇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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