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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设计作品时，黎瑞生就犯了选择困难症：“老板，你看这些作品，这三张微距拍摄真是惊艳到我了，也很切题；可是再看这两张，差别也太大了，这水平跟初学者的没什么区别。这个人要通知面试吗？还是让他现场作图考核?”

秦奕杨用叉子叉了一小块芒果千层，送到黎瑞生嘴边，双眼盯着黎瑞生嘴边那残留着白色奶油，细心地用纸巾擦了一下，才说道：“不要了。”

黎瑞生把口中的芒果千层品尝好吞进去，把求职者发过来的得意作品保存在“优秀作品赏”的文件夹里，问道：“为什么？难道老板怀疑他把别人的好作品当成自己的，所以发过来的作品质量才有高有低？”

秦奕杨用左手又叉了一小块芒果千层投喂黎瑞生，右手摸了摸黎瑞生的小腹肌，笑道：“这个怀疑暂时没有证据，我只是觉得，应聘者发过来的求职作品，能反映他的最高水平。不止有设计水平，还有审美水平。谁会把差的作品发过来求职？既然发过来了，那作品必然是他觉得做得很好的。这不就代表了他连好坏都分不清楚。”

“嗯。”黎瑞生点头受教，继续看下一个应聘者的作品。

老板如此用心培养，还给他不住地投喂，黎瑞生自然是充满着感激。要是老板不抱着他在他耳边说话，不投喂一两口就偷摸腹肌就更好了。

黎瑞生现在确信老板的确爽歪歪过头了，不然，能对他的小腹肌如此喜爱，甚至爱不释手？

然而，秦奕杨的作风越来越大胆，竟然顺着他的人鱼线……

黎瑞生抓住了秦奕杨的手，严肃道：“还没看完呢，别闹。”

“哦。”秦奕杨闷闷不乐地把头搁在黎瑞生的肩上，用下巴的胡茬在黎瑞生的脖子上扎了好几下，好一会儿才消停了，小叉子叉了一小块芒果千层送到黎瑞生嘴边，待黎瑞生张口的时候，秦奕杨把芒果千层收回来，自己一口咬掉了。

被虚假投喂的黎瑞生：“……”

感觉每天都能刷新对老板的认识！原来老板也会有闹小情绪的时候。黎瑞生转身抱住秦奕杨的腰，低头啃了下去，要把本来叉给他的芒果千层抢回来。秦奕杨被啃得干劲十足，一口吞掉芒果千层，见黎瑞生抱着自己，秦奕杨的两只手又不安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