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流景抱着书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前方挤挤攘攘的人们，不理解他们在看什么。
“真的……死人了……”
“里面……被钉在墙上……”
“墙上都是血……好像是……”
“……残忍……可怕……”
纪流景听着从前面断断续续地传来的讨论声，心情愉悦地勾起了温柔纯真的笑容。
“蠢货，你以为你是在进行什么行为艺术么？”淡淡的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纪流景扭头，便见凌慕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边，依旧戴着那副老土的黑框眼镜定定地看着自己。
纪流景面上微露尴尬，羞赧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撒娇似的拉长了自己的尾音，“老师——”
“我是怎么交给你的，嗯？”完全对这小白兔卖萌的表情免疫，凌慕言扬着唇角看向前方。
纪流景顿时耷拉下耳朵，怯怯地道，“轻易不要暴露自己，嗯，能一击必中绝不动第二下……”
……
“老，老师……不，我不能……”
“好孩子，这时候就应该直接捅下去的……”凌慕言站在她的身后低笑着伸出手，引诱着她的手向前伸去，弥漫在耳边的呢喃声如恶魔盅惑般诱人堕落。
……
突然想起第一次被老师训练时的场景，纪流景“腾”地一下脸颊红透了，耳朵也变得火烧火燎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嗯？你耳朵红了，阿流。”凌慕言完全没有察觉到纪流景的不对劲，语气平淡地道，“是因为终于懂得羞愧是什么了吗，为师真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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